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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打了一个突：“怎么了？”
林雀将门关上，看着他，过了好几秒，才像是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那样，道：“我......有点事要跟你说。”
她沉吟了一下，似乎是在心中斟酌语言，过了两秒钟才道：“你被赤烛教团袭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，这件事情引起了很大的注意，我们认为女歧并没有死。”
顾南明只觉得一剑正中胸膛，心脏凉了半截。
“所以......？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你有可能会被移交给收容所。”
顾南明脑中轰然，背后涌出冷汗。他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了，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，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，估计难看的可怕。
“收容所对待E-IV级危险存在的原则是——”
“斩尽杀绝！”
顾南明过了好几秒才缓过劲儿来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：“这......这......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林雀看着他，然后叹了一口气：“但女歧到底有没有死还不能确定，我们不会因为一个猜测就对你动手。所以，我们准备了一个仪式，用来验证女歧的生死。我来就是接你去仪式场的，一出院就直接走。”
顾南明觉得自己额头上正在涌出冷汗。他擦了擦汗，道：“好。”
林雀又看了他好几秒，语气缓和下来：“本来.....这件事应该是瞒着你的，但我觉得你有知晓真相的权利。你......是被我带到新西府的，我有责任。”
顾南明心中略微泛起了一丝感动：“林雀......”
林雀抿了抿嘴唇，用力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崽儿。”
“......？？”
林雀哈哈地笑起来，道：“做好准备吧。一会儿的仪式，还需要你配合。”